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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赵二爷就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又迷迷糊糊睡着醒来的,就觉得这一天晚上怎么老不见天亮。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破晓,等到解禁,等到城门可算开了,他也终于等到在县衙当书办的次子归来。
熬了一宿的赵三郎困得很,打着哈欠回了家,还来不及去找他爹就听门房说他爹已经在前院等他到家。
因未好好休息而反应有些迟钝的赵三郎不用费脑子便知他爹一准被昨日提早关城门还不许人在街上走动吓到了。
他是如今衙门缺人在里头整理文书,更无出衙门报信的空档,却不是不知先上任不久的县尊大人抓了不少人。
牢房那头昨晚就一下子住满了,那动静大的,没有被派出去还被困在衙门一个屋里的衙役有的就当场尿裤子。
“咋这会儿才回来,咋还是卫所那头抓人,县尉大人是不是犯啥大事,光昨晚抓了好多人,连咱斜对面那家都被抓了。”
“顾家?咋可能,他们家和黄县尉压根搭不上边——”
“不是他们家,是咱们家左手边斜对面钱府,还有东面的方府,方老爷昨儿马车刚进城在城洞子就被逮了个正着。”
“这事儿我倒有听说,我昨晚还听说方老爷大公子早跑了,只有两个庶子留下,有趣的是,压根没抓他儿子。”
“那也够田家乐呵了,即便是逃过这一劫被放出来,估计也要被罚不少银子,多少会伤筋动骨。”
赵三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和田家有何关系,等反应过来概因一个“粮”字,不等他开口,他大哥进书房了。
赵大郎迈进书房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刚好有冒着热气的一碗汤面和几碟小菜。
“咋你端过来?”
“刚好在外头见着就顺手端进来了。”赵大郎说着,走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二弟身侧案几前面,“先吃一口。”
赵三郎道了声谢,等他大哥将托盘放下,他端起汤碗先喝了口面汤,可算舒坦很多,连困意也少了几分。
“咋不在路上吃了垫个底儿,再回来?”
“寻思着你们会担心,再说也没有几步路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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