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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唐墨完全不明所以。

    “意思是，我懂好多种语言，你说我认不认识汉字？”

    龙葵道。

    那一瞬间，龙葵在唐墨心中的人设再次崩塌又重建。

    原以为她只是个掌握了许多蛊术的纯情小妞，加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苗寨洞主，结果人家还是个世界级学霸。

    无论是她的身份地位还是个人特质，诡异与纯真、蛮荒与现代、落后与先进、闭塞与开放……，种种互相矛盾的东西全都融合交缠在一起，让唐墨竟然有些看不懂起来。

    “认识汉字就好！”

    学霸的世界凡人搞不懂，唐墨也懒得深究，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开始翻找起来。

    他被勾波宰戈拎着在荒山野岭里奔走，之后又差点被沉潭祭祀，兜里的手机没有遗失，说起来也是一件让人惊奇的事儿。

    月亮山本就蛮荒，月亮洞又是在地底下，当然没有任何手机信号，不过《鬼吹灯》早就被唐墨加入书架，也看了不止一遍，早已被缓存到本地。

    就着洞中明亮的火光找了一会儿，他很快就找到了关于摸金符的描写，于是将手机递给龙葵：“诺，你自己看。”

    “咦，真的是摸金符呢！”

    几秒钟之后，龙葵惊叹出声，随即又嘟囔了一句：“难道我也是书中来的？”

    “你说什么？”

    即便唐墨因为修习国术的原因变得耳聪目明，但龙葵这句话声音极为模糊，他也没有听清。

    “没什么！”

    龙葵听他发问，瞬间恢复了正常，盯着他道：“就算摸金符是书中世界的东西，可你又是怎么得到它的？”

    “简而言之，就是我偶然间得到了一个神奇的东西，它可以从各种各样的世界中抓取或传送物品到我身边，当然，也有可能是它能让人们幻想出来的某些东西化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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