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是,咱们都还年轻,我十七八岁,文远十五六岁,典韦二十二三岁,管亥二十六七岁,你二十一二岁,如此年轻,哪怕是失败了,也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怕甚?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罢了!” 朱涵拽着戏志才的手,满脸真诚的恳求道:“我们相识数月,时日虽短,但胜在朝夕相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哪怕是信不过我,你还信不过自己的能力?亦或者是觉得我朱涵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罢了!大不了就重头再来便是!” 戏志才深吸了口气,一咬牙,接过朱涵手中的酒樽点头应道:“好,那在下就陪着伯云去北地走上一遭,亲眼看看伯云你是如何飞鸟化凤,遨游九天的!” “哈哈...我就说嘛!” 朱涵高兴地直拍戏志才的手臂,激动地笑道:“咱们是一个团队,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戏志才,就像当初在洛阳说的一样,你戏志才既然上了这条船,想下去可就难了!” “哦?既然伯云你这般惜才,那为何不尝试着挽留一下颜良跟马闯?此二人的能力非同寻常,乃是军中悍将,有他们相助,此番北上更添几分保障!” 此时心结已结,戏志才又开始打趣朱涵起来。 “他们啊?喂不熟的狼崽子,若是他们今晚来赴宴跟志才你一样当面辞行的话,那我说不定还会考虑挽留一下,但是...不辞而别是个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啊?这种人即便是能力再出众,我也不会用!当然了,我朱涵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你想另谋高就,当面说清了便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非但不会为难,还会真心地祝福你!” 一提到这两个人,朱涵就开始变得有些烦躁起来,毕竟他在这两人的身上也花费了太多的精力,虽然期间存在着刻意去结交的心理,但朱涵试问自己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二人,恰恰相反,他们的做法却令朱涵感到心寒。 “那裴元绍呢?” 戏志才再问道。 “他啊?他或许是真的心凉了!认为我是个软弱的人吧!” 朱涵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裴元绍的离开对他的打击也很大,比颜良他们的行为更大,这是裴元绍对他朱涵失去了信心的表现,作为人主,朱涵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这位兄弟今后一帆风顺了。 “那你是个软弱的人吗?” 戏志才问道。 “心有牵挂,必成软肋!” 朱涵苦笑道。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伯云你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 戏志才叹息一声,说道。 “你能做到吗?” 朱涵微微一愣,没想到戏志才居然会对当权者的心性看得如此透彻,当即反问道。 “不能,所以我终究成不了人主!” 戏志才满脸惆怅地说道。 说实话,戏志才的这句话说得有点重了,他刚说出口,典韦、张辽等人的脸色都跟着微微一变,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了起来。 “呵呵,正所谓条条大路通洛阳,大路走不通,咱们就去走小路,没必要事事效仿先人,咱们要敢于创新才对,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会没有七情六欲?我不想做绝情的人,那样太枯燥了,我要做有情的人。” 朱涵也感觉出了气氛的不一样,他连忙扯开话题,说道:“好了,今晚是咱们在经县的最后一顿酒,也是北上的第一顿酒,来,喝起来!” “好!” 众人紧握拳头,高举酒樽,与朱涵同饮。 第(2/3)页